換了一身看起來比較嚴肅的衣服，小月老有點緊張，畢竟是第一次在那麽多人面前顯形，萬一出醜就不好了。

“好，好看嗎？”忐忑地詢問在吃早餐的人，他不自覺揪著衣角。

聽到了這話，應天旭擡起頭，視線先是落到被包裹在衣服裏顯得更加纖細的腰，再到裸露在袖子外纏繞著紅線的手腕，滿意地點點頭：“好看，很適合。”幾口吃掉面包，他起身在椅子上拿起包，順便牽著小月老的手：“走吧，快到時間了。”

“哦，好！”被這看似急切的氣氛感染，小月老沒顧得上被緊抓的手，跟著就出了門。

考場離家不遠，走過兩條街就到了，只不過還是晚了一些，大門口聚集了很多家長。找了個沒那麽多人的角落，應天旭捏了捏對方的下巴：“我要去考試了，你就不給我點鼓勵嗎？”

兜裏空蕩蕩，摸遍了也沒找到能用來鼓勵對方的東西，小月老愁眉苦臉，即使平時挺“討厭”這家夥，但是關鍵時刻他還是想做點什麽。“那……我抱抱你？”豁出去了一樣張開手，小月老不太情願地敞開懷抱。

“笨蛋！”應天旭被他逗笑了，湊上前親了一口在臉上，才施施然後退幾步：“好了，記得等我回家。”說完就走向了考場門口，只是那步伐輕快得有點討打。

猛地遭到襲擊，小月老一下子呆住了，過了一陣才慢慢臉紅，伸手摸著被親到的地方，不敢看向對方走去的地方。“你們兩兄弟關系真好，家裏大人不過來嗎？”旁邊一個送孩子來的媽媽隨口說了句。

說者無心，聽者有意。

小月老回想起被綁在凡間已經快一年，都和這個人待在一起沒分開過。關系好嗎？如果這樣看真的非常不錯，甚至到了家人的地步。只不過聯系到剛剛的親吻，他的臉更紅了，小聲地嘀咕起來——

“他才不是……把我當兄弟看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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